对。
她就是被他这样简短的强求给说动了,仿佛连察觉被利用时的那种不悦,都要一起原谅他,只因为他的话里很……寂寞。但这该死的痞子男有什么好寂寞呀?
而她又该死的心软干嘛呀?
难不成男人冒几滴汗就让她心软了?
只是她都坐下来了,那个鲁男子也一脸信任地去取餐,这下真的走不成。
何婕绫低头看著微冷的玛奇朵,焦糖已经沉到杯底了,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搅动咖啡,杯缘一点一点的焦糖被她搞得脏兮兮。不一会儿,他回到位子上,端来热呼呼的一盘烩饭和两杯咖啡。
「我帮你重叫了一杯。」
美美的焦糖重现,好像要把刚才弄僵的气氛也重新来过。这人小时候也这样体贴吗?
唉,这样的体贴若是一开始就对著她多好,只是,她深谙射将先射马的道理,而她当老姊身边被射的马已经很多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