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颜若!在你眼底,我就是那么俗不可耐?你我相交,与贫富何关?」他沉下脸,直觉颜若只是有心回避。
「既然无关,你就别让我为难,硬是要我正视我们身分的悬殊。」她以祈求的目光望向他。
要是告诉他颜若的住处,不就等于告诉他颜若和柳若颜是同一人?如今瞒了这么久,若是拆穿,他一定会气她瞒骗,教她怎么能告诉他实情?
本来是无心,但在他见过醉君楼的柳若颜之后,继续欺瞒就是她的不对,尤其他是真心当她是朋友,恐怕更不能忍受这样的羞辱。
她还没有心理准备被他鄙弃,也害怕会因此再见不著他。若他发现自己一直被蒙在鼓底,她势必不能再当颜若,他也不会再去见柳若颜吧!见不到他的日子,她还过得下去吗?她实在没有把握。
「那长孙义为何能知道你的住处?」向云攸觉得不公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