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……不在以后,我还是照往例,一个人回去。我在山上给她立了块碑。」
「碑!」于婷喊。
「投有尸体,你立什么碑呀?」以华看他哥的样子,好像以初疯了。
「没有尸体?」章筠仰首看他。
「别管碑和尸体了,」则刚权威地挥手。「恩……她……
是哪来的?」
「我在恩慈的碑旁边看到她的。」以初回答。
那边四张椅子同时发出颤抖的声音。
「坐稳啦!」则刚大声命令,但他的椅子晃得最大声。
「情形不是你们想的。我不是从那块碑里出来的。」章筠赶紧说明,然后她就接不下去了。「我……我是……」
「从天堂降下来的?」以华问,他比较不那么害怕了。
「白痴!那不是差不多意思?」以欣抖著声音骂他。「天上降下来,地下冒出来,都是……」她咬住最后一个字。
「他说的很接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