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君昭阳听他念出自己的名字,心中一震,某种莫名的战栗从背脊直窜上来。
那就像是一种来自心灵深处的直觉和警告,警告著她这人是个沾惹不得的危险之人,她必须快快逃离——有多远便逃多远!
她毫不犹豫地拿起木兰双桨,便想划船离开。
那男子看出了君昭阳想逃的意图,扬了扬手中的荷花灯,灯上火焰更将他焕如莹玉的俊容映照得灿然生光。
「你不要你的灯了吗?」他似笑非笑亲呢地低唤,「昭、阳……」
那轻唤,宛如情人间挑逗的低喃,君昭阳浑身一颤,涨红了丽颜,一颗心莫名地躁动起来。
这个人,怎么可以连声音都如此煽情,像要挑动人心深处最深沉的欲望?
君昭阳勉强把持住心神,只羞得面红耳赤——真是见鬼了,他不过是一个眼神,一句轻唤,便把她逗引得情绪起伏,心乱如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