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喉咙里似有什么正堵得慌,刻薄的话全都噎住了。
「别怕,很快就到了。」他将她的沉默误以为是怕黑,拍著她单薄的肩头,笨拙的安慰她。
为什么?
为什么当一切都无可挽回时,他还要如此的温柔呢?
「别哭,别哭啊!」感觉到沾著自己胸膛的湿热,他柔声安慰。
她才不会为他哭泣呢!可积蓄了五年的泪水似乎想一口气流尽似的,止也止不住!
「为什么……」
为什么啊,既然三年前他能如此对她,三年后何必还要来管她的生死呢?
想到恨处,她气得猛捶他的胸膛。
「打吧打吧!只要妳能痛快些。」他叹息。欠她的,欠她的啊!
「你——混蛋!」酒醉助长了她的怒气,打得累了,她索性动起了牙齿。
于是他赤果的胸膛上留下一个个愤怒的见证,几乎见血的伤口很疼,可他没有丝毫要逃避的意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