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一晚……是大少奶奶想要一个靠垫,吩咐小的送过去……小的只在房门前把靠垫交给大少奶奶,连房门都没有进去就走了。」
「可大少奶奶不是这样说的。」阎恩峻锐利地看了一眼湛文。「大少奶奶说,那晚她人在老夫人房里,可没有让你送过什么靠垫。」
赤日下,湛文的脑袋里好似有火烫的熔浆在翻滚。那一晚只有一个真相,大少奶奶不可能说真话,湛文卑微的身分更不容许他说真话。
「小的不明白……不明白大少奶奶为何要这样说……」湛文整个人像要被高温溶掉了,意志力几乎崩溃,他想著干脆认了吧,认了以后就可以不用再受烈日炙烤的煎熬了。
「你再不肯招,就继续跪下去,跪到双腿烂了我也不会放过你!」阎恩峻狠狠瞪著他,眼楮锐利得像毒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