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毫不气馁地再次拉住他的手,这次她用了两只手扯住他的手臂,不信拉不动他,既然愚公都可移山,那移「人」该也不难吧!
她使尽吃奶的力气,他却连一根脚趾头也没移动。「你真忍心伤你娘的心?这岂是为人子之道。」她气喘吁吁地说,为何她已快虚脱,他却丝毫没有移动半分?
他不必用脑袋想也知道铁定是母亲又在她面前说了什么,搞不好还声泪俱下。「放手。」他出声警告,她连腮帮子都鼓起来了,他觉得她的行为很可笑。
「不放。」她死都要拖他去徐府认错。
魏桀一甩手,采君的双手被震脱开来,整个人却因反作用力向后倒去,她不停挥手想维持平衡,就在她认为她会摔个四脚朝天时,他伸手揽住她的腰,采君喘息著抓住他胸前的衣裳维持平衡。
她仰头道:「你为什么这么固执?」
「固执的是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