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松了口气,她的心神立即专注于这个陌生的房问,以及房中唯一的陌生人——呃,不算是完全陌生。
「是你。」全身的戒备又回来了。
是他,那个让她著恼了好些日子的人,正站在铁箱旁边,手上握著一杯水。黑亮的眸光仔细地审视她全身,像要确定她没有少掉什么。
「喝下去,你解了毒,但也失去大量水分。」
她看都没看那杯水一眼,也没有伸手去拿。
「谢了,谁知道水里有什么?」
「真要灌你什么,刚才一样可以动手。」他听了不以为忤,声音还是那样沉厚。
为何感觉这样的声音万分熟悉?好像常常入她的梦里一般。
呸!她最不需要的就是胡思乱想,尤其不该在他面前,在那双深不可测的大眼前泄漏一丁点心事,
「我还想问问你刚才动了什么手脚呢!」她动动肩,甩去最后一丝躺了过久造成的僵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