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耳闻过那位干金貌美艺佳,最重要的,她是名门之女,哪像她……
幸亏西部战事告急,将军上战场去打真正的敌人了,否则她还真怕自己承受不住他的恶意挑衅。
她想反抗,但全都在顾及段浩然而忍了下。他娶了她已经很冤了,她怎么能再带给他麻烦?
她就在这种渴望又不安之中住在段府里,直到将军离开后,她才松了一口气。
段浩然停下拭剑的动作,剑眉微蹙的问道:「妳在想什么?」他不像湛然,对女人了解得比他多,他的直性子只能等著滢心忍不住话时,一古脑儿的全告诉他。
他就是这么一个不贴心的丈夫。
「就连你爹他都讨厌我啊!」一想到她以后还是要和那老头子住在一起,她就觉得痛苦不堪,那鄙视的眼神每次都在提醒她的身分是如何如何的低贱。
段浩然放下剑,让她坐在怀里。「他恨天下所有的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