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怎么试?」
「这样!」随之招呼而至的是滢心的拳头,直接命中他的左眼。
「滢心!」段浩然怒吼著把她压在喜床上。
「怎样?你想象你爹一样鞭打我吗?」
段浩然愣了片刻。「是啊,我差点忘了妳的伤。」他仗著自己力大无穷,硬是把她翻转身子趴在床上,好方便他宽衣。
「段浩然,你别脱我的衣服啊!」滢心扭动身子,可是徒劳无功。
「妳可能是天下第一个会害羞的老鸨,而且洞房花烛夜,丈夫脱妻子的衣服何罪之有?」他好整以暇的缓缓脱去她数层嫁衫。他惯于等待,也能体验等待的快乐。
「你的嘴巴可变灵活啦!那小婬虫教的?」滢心无力的趴在床上任他摆布。算了,他想怎样就怎样吧!
「被妳带坏的。」段浩然脱去她最后一件衣服,心疼她的果背上有数道的疤痕:「伤好了,疤却下易除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