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家……那里已经变成爹地和方心莲的家了,她的家如今是这个男人,她的丈夫,陌生的丈夫……
「该回神了吧?小东西。」
「啊?」耳畔突然响起一个声音,将趴在软软床铺上的花容吓了一跳。
「回到我们的家已经过了两个钟头,你的神魂却显然还留在一个我不知道,或者就算知道也无法到达的角落,是不是?」淳于曜坐在床边凝视著她,眼眸深邃得让人模不透。
「这是艺术家的用语是吗?」花容耸耸肩,「心不在焉就说心不在焉,别说得那么虚幻。」
「好吧,那我说白话一点,你在想什么?」
「想很多,要我一一向你报告吗?」她向他挑了挑眉。
「报告?」他轻笑一声,「我说过了,我一点也不专制,你不想说就算了,我绝不会勉强你的。」
「这真令人高舆,我似乎挑到了一个还过得去的丈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