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温柔站在一片乳白色墙前,食指直指前方,两眼凸直,鬼吼鬼叫,像是见著了什么丑陋、不堪入眼的大怪物。
「拜托,这么大的一幢屋子,如此黄金地段、昂贵的房价,你们能不能不要破坏它的美好?」她快死了、快崩溃了。
「谁破坏了?」
「瞧,你们挂的是什么?」
小泵娘一副无法苟同的恶心模样,掩嘴指著壁画,看起来似乎要吐了。
那是一幅油画,画里女郎一丝不挂,不但露了三点,连的毛发都以「巨细靡遗」的手法呈现出来,教她看得一张脸直直热起来,不好意思极了。
「某位大师的画作。」至于这位大师是哪位,他也不清楚,他只善尽引述的责任。
「什么大师!」啐了声,「快将这些姿态猥亵的烂图拆下来,别让它们亵渎这栋房子的完美!」
倘若这位大师级画者已经入士为安了,听了这段批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