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一定要这么惹我生气吗?」尧运行见她转身要进屋去,立即上前拉住她的手。
「放开我!我的事不用你管。」是他太过分了,放她鸽子,还在她面前跟其他女孩子热络的谈笑。
「谁说不用我管,我是你的未婚夫,你的事我全都要管。」尧运行想将她拉到车内,但钟可盼执意和他唱反调。
「什么未婚夫,我不要可不可以?以后你可以不用这么委屈自己了。」想到这几天他和其他女孩子相处的情形,她只觉心一阵疼痛。
「不准,我不准你不要!」说完,他毫无预警地揽住她的腰,将她拉进他刚强的臂弯里,紧靠向他宽厚的胸膛,迅速封住她玫瑰般的唇瓣,深深地探人她口中。
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,更可以说是种惩罚,是他对她任性作为的一种粗暴惩罚。
两人都没想过,彼此的初吻竟是在这种情形下失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