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她不是不明白他执意带著两名家妓的用意,他在让她难堪、在羞辱她,或许他是希望她找他理论,可他错了,她不在意,她只觉得累,为何两人做不成夫妻,就一定要做敌人?
「今晚我瞧见莺莺见到阿城时高兴的模样,忽然想起自己与将军……」她幽幽地叹口气。「有时我真想逃开这一切。」她轻触太阳穴。
「属下明白。」瞿溟握紧双拳,自她嫁了索冀礼后,笑容变少了,可忧愁却多了,令他更愤怒的是,竟有人想谋害她。
「公主可以离开将军。」他的声音低沉有力。
她叹口气。「我何尝不想?可事情没这么简单。」她的话只说了一半。
他沉默著,黑黝的眸子直盯著她,她的哀伤与落寞让他心痛,他想不顾一切地带她离开,可他不能,两人的身份是一条跨不过去的鸿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