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是无国界「慈善」组织啊,她在这个男人身上看不见善息了,他是个恶棍呀,只会玷污他那一身穿戴……南系宽说这些「穿制服的」,心肠比一般人更黑、更坏,未来的慈善使命是他们在消障、赎罪。
「你说我应该在哪里?」柏多明我摊手,离开窗台,握著她的椅柱头,离她更近了。
白霭然闻到一股和著消毒水的奇特香味,自他身上传来,令人有点淬不及防的气息,像是在手术台上洒满葡萄酒似的。「请你别在这里打扰我阅读。」她闪开睑,背对他,依稀靶觉他的衣物擦滑她的发丝。
是静电,让她的黑发柔情地贴黏他身。柏多明我抓著那若有似无的纠缠,垂眸紧瞅。「我留给你的书看完了吗?」
白霭然猛地站起,挪身要离开。
柏多明我脚跟一旋,将她挡在桌椅之间。白霭然呼吸一窒,莹亮的美眸直瞪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