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的确是该感激你的提醒。」果然,人是最难以理解的动物。他对她客气,她不一定会以相同的态度对待他,由她身上,他可是充分学习到何为「人心险恶」。
「呵!不客气。」她灿烂一笑,往后跃步准备离去。
「在下樊泷,还未请教姑娘芳名。」她不是个简单人物,心底有个声音急切告诉他,他得弄清楚她的身分才行。
「你不配知道我的名字。」骄傲如她,岂会随意让人知晓她的名字?
「是吗?」不配?看来她绝非常人,很少有姑娘家出口会如她一般狂妄嚣烈。
「没错。」唇中漾出一串笑声,她娇娜踏月翩然离去。
在她离去后,樊泷犹立于原地,轻蹙著眉思索她可能的身分;依她说话的嗓音听来,她的年纪应该不大,是年轻的小泵娘,可她的剑法与招式却又教他惊奇不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