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!」慕容涓涓慌乱地瞅住他,双手不知所措地绞著坐著的被褥。
「啧,你该称我为相公的,不是吗?」东方将邪微哂,继而来到桌前望一眼摆满一桌的食物后,又回头看向仍一脸仓皇无措的慕容涓涓,「过来吧!」含炽的邪眸忽尔一敛,随即舒懒又放肆地欣赏著他的妻子。
这次,他确信自己可以明目张胆地看著她了。
慕容涓涓的容貌并非倾国倾城,却有一股出尘的清灵之美,无瑕淡雅的脸蛋虽留有悲凄过的余伤,却更添惹人莫名垂怜的气韵。
敝不得,怪不得呀!
慕容涓涓甘愿一辈子就这样独守空闺,过著一世孤寡的生活。
「这次,你再也不必担心没人陪你共饮交杯酒了。」东方将邪意喻深长地朝她一笑,便将一只倒满美酒的玉杯递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