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不会是他生气了,还是觉得这些都是小钱,所以不放在心上?
算算日子,画展差不多结束了,不知道成果如何,卖出了多少幅画作呢?
不过这又关她什么事呢?
当初她走得那么决绝,有那么点壮士断腕的凛然,不过是自我感觉良好吧,所以才会在心中有过他会持续与她保持联络的奢想。
又不是他的什么人……
她苦笑了下。
走的时候还不觉得,回到台湾才发现胸口空洞得紧,像是她人回来了,心却是遗落在纽约了。
没上过床就好了。
她轻叹。
那么就不会产生不必要的执念。
望著将咖啡粉转换成液体的咖啡机,她发起呆来。
「赖秘书,」董事长第一秘书走进茶水间,见她在发呆,拍了她的肩头一下。
「董事长的咖啡好了没?」
赖泛芋回过神来,低头瞥向盛装咖啡的杯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