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看到过无数花枝招展的花瓶,为了找到一棵固定的摇钱树而献媚,偶尔有几个高洁的女子,很快会成为‘异端’而被驱逐。就是因为这样,我才讨厌和女生接触,她们真的很烦。」
安然摇头低叹:「你什么都不懂。」
「你认为女人就应该做男人的寄生虫?」
「我认为你有家人宠爱,有优越的生活条件,所以丧失了公正的心。任何人的存在,都有自己的理由。我不赞成女人做寄生虫,可是我绝对不会嘲笑她们,对著不喜欢的人强颜欢笑,面对你这种人的白眼而隐忍,或许是有苦衷,或许真的只是想要轻松地过好一点。两者都付出了,前者失去了自尊,后者丢掉了青春。她们自己选择了生存的道路,为自己而活,是‘自己的事情’,‘其他人’没有资格评价她们的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