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毫不在乎,还邪肆地在那对吻痕斑斑的雪乳上,多缀了一道醒目的记号。「不过,我得提醒你,吕长昕的血压似乎不太稳定喔!」
这番令人恨得牙痒痒的话,顿时令章浣礹体内的欲火完全熄灭了。
纵然想扬声求救,但是在此暧昧的姿势下,有谁会相信一个跨骑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是被迫的呢?
章浣礹既无奈又委屈的落下泪来, 哩啪啦滴向胸脯前那张贪得无厌的脸上。
骤来的湿热,教埋醉于玉峰间的单豫雍猛地仰首,心则为之一拧。
「如果你觉得‘蹂躏’一个弱女子才能满足你变态的性需求,那么……请便吧!」反正她也逃不出去了,不如干脆认命。
「下车!」他好想揩去她的泪珠,而他只是懊恼地下逐客令。
章浣礹赶忙爬下他的腿,整理凌乱的衣衫。
「狩猎一头轻易放弃挣扎的困兽,实在太索然无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