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得死心塌地,爱得我毛骨悚然,她让我觉得爱情游戏一点也不好玩──」
「你是那场爱情游戏的男主角?」约露仍旧细细地、小小声地问:「以霏日记上写的人是你?她爱的人是你?她肚里那孩子的父亲是你?」
那阵哆嗦从惟则的肩膀蔓延开来,他开始全身战栗,他甩脱约露的手,抱头俯去,嘎哑地低道:「是我!是我!全是我!」
「不是惟刚?」约露喃喃问道,但是并没有聆听惟则回答的意味。她缓缓站起来,朝白色长廊那头的加护病房走去。她知道她进不去,她只想尽可能,尽可能地和惟刚靠近。***这房间什么都是白色,四壁、被褥,被褥下的老人──白得刺人的肺腑,刺人的瞳子。惟刚彷佛招架不住这片决绝的白似的,不断眨睫,眼框还是通红了。这段半间教室长的距离,他像走了一辈子……走到病床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