约露不知道自己一身衣靴是怎么卸下的,只知道惟刚那火热结实的躯体滚到她身上时,她就像糖霜溶入热茶的在他怀里整个化掉。
他们挣扎在一起,极小极小的床上,这挣扎更显得疯狂销魂。床脚在响,她迎向他,他进得很深,凶猛地、饥饿地溶入她体内,直到灵魂核心。她找到了她的方向,和他一起飞向天堂。
不知多久,惟刚抱著她翻过身,约露趴在他胸前,鬓云散在他身上。两人相贴的胸脯仍在跃动、仍在厮摩,绸缪出一缕缕的肌腻汗香。
两人耽溺在这甜蜜的静默里,许久没有言语。到末了,惟刚才低声开言道:「妳不恨我了吗,约露?」
「哦,我恨,」她在他胸口吁气道:「我怎么能不恨?八年前你害了我姊姊,现在连我也一并害了!」
「既然如此,妳为什么还来找我?」他抓著她的手膀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