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我没那份闲情,也没那份逸致。」
「你真以为我会醉到分不清你是不是……」他瞪著她。「你所说的事是不可能的,丹雅。」
「对,当然不可能,我早几百年就开始陪酒卖身了。」
「够了。我已经不在意你以前的历史。你以前是什么,并不重要。重要的是你我之间以后的发展。从今以后,你是我的,而我……总之,以前的种种全不重要。」
丹雅瞪著他,好半天无法说话。她的直觉告诉她他本来要说他爱她。但是,是什么使他戛然改口?那些疤?难道她说了那么多,他依然一句也不信?
这实在太讽刺了。她的自尊使她不拿那条床单给他看,也是她的自尊使她告诫舍基,不许他把真相告诉迪凡。如今她除了一而再再而三的奋斗不懈,她恐怕再也没有别的法子能教他相信她要的人只有他一个。
你以前是什么,并不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