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「她怎么可以这样?」听到这个消息,倪映珂直觉认定是程予欢主动勾引,「安家给她吃好的、穿好的,她居然还敢背著我爸爸偷人?」
「映珂,我什么都没说喔!」陈少朋奸狡地煽动著,「他们之间是否不可告人,在没有‘证据’之前,你可千万别瞎猜,免得伤了彼此的和气。」
「要证据是吗?」倪映珂不晓得自己被利用了,还气愤地说,「我会找出证据来的,让爸爸明白程予欢是个多么无耻而的女人!」
安希宽吃下唾前药后,照惯例,程予欢会陪他聊个五到十分钟。
「我听温馨说,公司的营业额成长不少?」他宽慰地说,「辛苦你了!加了那么多班,可别累坏自己了。」
「我不累的……」想到每次加班的后半段都耗在唐尔恕的公寓,她就不由很心虚。
「那就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