误将她的拒绝视为嫌恶,刁不害将纳福压回床榻上,反手箝住她的双手,置于她的头顶,让她无法拒绝他的靠近。
「我说过,别对我下命令,怎么?我弄脏你了?我这人脑子笨,只知道用这种方法让女人开心。」他怒瞪著眼前这不知好歹的小女人。
不经意发现他的黑眸掠过一抹受伤情绪,以及他肩上被她用利刀刺出的伤口,纳福怔了半晌,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,全涌进了她的脑海里。
他说,要给她忘记痛苦的快乐,而她也确实……忘了,一觉醒来,只记得那羞死人的放浪。
「不是!你误会我的意思。」
思绪转了片刻,纳福收起羞怯,恢复清冷的性子。
他松了手劲,随手拾来一件外衫,披盖在她身上。「算了,别说了,我已经耽搁了,我得赶去岩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