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伤害她们姊妹,也许是这层原因,爹当年才不愿她对外说出真相吧。
那天回去后,她整整昏迷了一个月,也作了一个月的恶梦,醒来她就突然有了预知的能力,只是她已经好些年没再梦见小时候的事,怎么会在又突然梦见?
「怎么了?作恶梦吗?」沉郁的嗓音自她的头顶传来,纳福吓了一跳,身子也不时传来凉意,揉了揉双眼,赫然发现—
她竟然是赤果著身子,倚在一个男人的怀中?!
「怎么不说话?」
凉飕的背部,传来一阵炽热,属于他的粗糙大掌,正轻抚著她的背心,沿著她颤抖的脊骨,一路往下模索,直抵她两腿间敏感的花心,像是要安抚她,又像是要挑逗她……
她下意识夹紧双腿,红著脸坐起身,背对著床榻上可怕的「另一半」。
纳福怔忡地注视著窗外,不停滴落的露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