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无妨,山贼这一行业,本来就是出生入死,没有危险与安全的区别,等我回来。」弟兄都出寨了,现在说这些都太晚了。
刁不害将纳福拥入怀中,在她耳边烙下一吻,旋即转身离去。
听到窗外传来马鸣声,纳福走到窗边,模著发烫的耳朵,目送他离去的背影,唇角漾起一抹苦笑。
「吉祥说的是吗?」
实在夸张,她这个大姊怎么跟一个外人说些五四三的,真不知她在想什么,只是她更意外,刁不害竟会为了她,将计划延迟一天,他真是疯了。
凶卦呐!
纳福望著与他一夜缠绵的床榻,心窝莫名揪痛起来。
若因此出了什么事,她如何能原谅自己?
「虎儿,能不能跟我说说寨子的事。」
实在被他的打呼声吵的耳鸣,纳福拍了拍和周公下了十多盘棋的虎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