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那种成天到晚只会谈论秦始皇和拿破仑,要不然就是到博物馆看骨董石头的女人。」
叫「明鹃」的女孩子说得义正辞严,仿佛该忏悔的人是妍歌而不是她。
「我懂了——」妍歌的笑容有点奇异。「我懂男人了,男人是那种喜欢你的时候,不论你做些什么无聊的事都说是气质高雅、灵性聪慧,不喜欢你的时候就说你是个不懂玩乐的女人,男人还能把纯洁的友谊破坏得体无完肤,我懂了——」
明鹃无所谓地耸耸肩,既然都已经开诚布公的摊牌子,她也就完全不在乎了。
「我们还是不是朋友?」明鹃的声音几近冷酷。
妍歌缓缓摇著,低低说:「你们这样待我还算是我的好朋友吗?我现在的好朋友只有一个人,她叫沈俪菱。」
明鹃用力一甩头,转身毫不考虑地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