苞她相处的这段日子感觉还不赖,他也越来越舍不得离开台湾了,不禁想著,要是他拿到了驾照,身边有她陪伴著,也许从此不回威尼斯也是不错的选择。
「你没说,我还不知道可以告你性骚扰。」花玲妤推开他又想靠近的脸,「你再靠近,我就告你性骚扰喔!」
他笑得像偷了腥的猫,自负地说:「你舍不得。」
「谁说我……」花玲妤的话语隐没在他需索的吻里,这是她从未品尝过的滋味。
她想推拒他的侵犯,却显得无力……
这是侵犯吗?
她无法细想了,双手环上他的颈子。
她知道,自己的心已被这个男人彻底侵占了。
只是,她心底还有个角落正笼罩著黑暗的恐惧。
她仍然害怕,怕这是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,怕卸下戒备的自己再次受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