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算了,」她在他面前又晃了下筷子。「不也有人说,佛在心中坐,酒肉穿肠过?」人家都可以吃肉,他还在坚持啥。
「那是世人自欺欺人之举。」他又宣了一个佛号,一脸清圣模样。
她没辙了,耸耸肩,将已经半凉的鱼肉送进嘴里。难搞的男人,怪癖一大堆。
待他们走出客栈,已是掌灯时分,天色完全暗下来。
皇甫缁衣走在她前头,宽大的衣衫随风轻摆,又让子看傻了眼。
可惜,当真可惜啊!这样好相貌的人居然要去当和尚,唉~~
「妳在叹气?」皇甫缁衣不满的回头。饭也吃了,街也陪她逛了,还有什么不满意的?
「唉!」子又是幽幽一叹。「你不懂啦!就像眼看一块上好的美玉就要掉进一条臭沟渠里。」瞅著他不解的美眸,又是一叹作结。「反正你不懂啦!」
口口声声他不懂,让他的心情实在很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