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他投入心思参与,暂时也就别无所求了。
「我们设下杀阵,想必另外两方也不会闲著,要是三方冲撞,我们谁也讨不了好去,得利的反而是天子。」
南宫禅以端正的神情进言。
要不是昨晚织夜威胁他,再在作战会议上打瞌睡就大刑伺候,并挂著贼溜溜的笑容绕著他转,像在大量要挑哪儿下手似的,他也不必让、其他人吓傻的后果,当众大放厥词。
瞧,大家齐刷刷投来的目光不正明白写著震惊吗?
要是以前,还没察觉自己对织夜的心情,这类空洞的胁迫他哪用的著放在心上?流星楼中多的是藏身只处哪!
现在可就没戏好唱了。
谁教他喜欢上这个老爱支配他人的女子,更蠢蠢地不懂隐藏,才刚发现自己的心意没多久,就被她的利眼当场抓包;虽是荣登恋人宝座,却也硬生生断送后半生的自主权!想想还真窝囊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