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她隐约猜到祸源只怕是那瓶果汁,只是,事情都发生了,谁叫她赌气贪口?
今天就算那里头装的是砒霜、老鼠药,她贪嘴吃了一命呜呼,那也只能自认倒霉。
不过,经由这件事情她知道应容是不喜欢自己的,固然她不否认不知打从何时对他已经滋生爱意的事实。
他有什么事情那么重要,不能等她醒来再说?非得要像躲著她似地逃开?他甚至连去哪里都没交代清楚,这证明在他心中根本没有她。
有什么事情可以令他一消失就好几天?在这期间他连给她一通电话都没有。
忽然间她发觉自己竟然有些恨他,恨他为什么不能在她身上多花费一些心思,哪怕是一点点、一些些都好。
但,她有资格恨他吗?答案明显得叫自己难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