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以来,他都是把宝日当成亲妹妹般照顾,知道她喜欢吃什么,他便再远也会去弄来,韫麒欺负了她,他便耐心哄到她笑,只要她开口要什么,他没有不替她办到的。
在他的少年时期,宝日是他接触最多也最亲近的女孩儿,可是这样的心情不知何时起渐渐地改变了,当宝日还是天真年幼的小女孩时,少年的他却已有了早熟的柔情。
遥远的记忆中,宝日常常到他面前哭著抗议,而他对她总有用不完的耐性——
「骁哥哥,他们偷偷溜出去了,都不跟我玩!」
「那我陪妳玩好不好?」
「可是骁哥哥不玩斗蟋蟀,只会要我写字念诗,写字好累,一点都不好玩。」
「你喜欢玩斗蟋蟀?那我就带你去抓蟋蟀好不好?」
「好!」
小小的、柔软的双手欢天喜地的牵住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