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爹在垦田时挖出了一只铜制宝箱,里头藏著几件玉器珠宝,也不知是什么朝代的宝贝,她的爹不识货,抱著宝箱直接捧到当铺典当,没想到几件珠宝典当了五千多两银子,顿时间富贵了起来,于是举家搬迁到热闹的街市去,还用那些银子做起酒坊买卖,然后把当年跟调制胭脂水粉的邻居所订下的亲事全丢得一干二净了。
再没几年,她的父亲就纳了妾,从此后家里鸡犬不宁,娘成了受气包,后来得了病,在她十岁那年病逝了,父亲随后便将妾室扶正,成了她的继母,还生下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。
自此之后,她便饱受冷落,才刚满十四岁就老是听见父亲和姨娘商议著她的婚事,像是迫不及待想赶紧把她嫁了。
每回只要无意间听见爹和继母议论著某家男子,预言著她的未来时,她就特别想念她的亲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