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噢,那么请教大智大慧的妳,妳又认为怎样会有用呢?妳认为只要迫使我坦白,就能够治好伤口?」
琼安绝望地摇头。「老天,契尔!我曾被指控毒杀坎莫,但那还远不及你对自己的指控!你正在逐渐毒杀自己──甚至毒杀我们的未来。我不能让你这么做。」
「我说过多少次别再提了?」他抬起头,痛苦的黑眸直视著她。「请妳──让它过去吧。」他柔声道。
她的心几乎碎了,但她知道如果要打碎这七年来囚禁契尔的心墙,她必须采取非常手段。
「停下马车,我从这里走路回家。」她坚定地道。
他愣住地望著她。「妳疯了吗?妳不能从这里走路回家,这里距离卫克菲至少还有一哩远。拜托,别傻了,琼安。」
「我既不疯,也不傻。我绝对可以从这里走回卫克菲,只不过从明天开始,它已经不再是我的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