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恨自己在他眼中竟只是个供他泄欲的妓女。
范飙尘看著臂弯里的女人,血色一点一滴地从她脸上褪尽,表情甚是哀伤。察觉了她眉间流转的心事,范飙尘觉得又好气又好笑。
他语带笑意地说:「你放心,品尝你的机会多得
是,并不急于这一时。我只是要带你到外面透透气,你很久没呼吸新鲜空气了。」在床上躺了数日,怕是要闷坏她了。
心事被人看穿,秦晤歌脸上立即泛上一抹晕红,觉得无地自容,却又气他理所当然将她视为所有物的霸道语气,于是赌气地撇过头去:「不必麻烦了,我还是回到柴房去吧,那儿才是身份卑微的我应该待的地方,怎能一直待在这儿弄脏了将军高贵的寝居呢?」
范飙尘眼底闪过一抹惊异,这不太像是平常的秦晤歌,她一向温婉可人,凡事逆来顺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