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飙尘一挥袖,气晤歌仍旧选择隐瞒:「你想叫我叛国吗?我怎能无缘无故杀害同袍?」他当然知晓庞世尊的为人,也可以顺势答应她,可他却气她不能信任他,不能坦诚以对。
「同袍?」秦晤歌觉得很可笑,她已向他保证庞世尊不是好东西了,他为何不肯相信她,还称他为同袍?!他在顾忌什么?这已是昭然若揭了。
「是岳父吧?」她想到庞夏雪,整颗心都凉了。
「我不懂你说什么,你只要专心待在将军府,不要有二心,我可以不追究你今天的话。」姑且不论她有何企图,以她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,要
如何对付庞世尊?还是让她乖乖待在府中,他较安心。
秦晤歌低垂著头,未再发一语。范飙尘说了些什么,她听得不甚清楚,只是看著地上枯黄的落叶,想著自己的命运并不比地上任人践踏的枯叶好到哪儿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