襄崎顿了一下后又道:「我观察了她好一段时间,以她有时梦里的呓语听来,她似乎曾经经历一段她不愿面对的回忆。」
「哼,你倒是观察得挺仔细。」虎闷著气道,狠狠地又瞪了襄崎一眼。听到她在睡梦中时,襄崎就陪在她的身侧,他就满心的不舒服。
襄崎哈哈大笑,一手指著虎。「瞧这话有多酸!我这么卖命,还不是为了替你治好多儿。」
虎一下子像是被人给踩中了尾巴似的,忽地起身,脸上神色更沉、更僵。「胡说什么!是你要治多儿,我可从来没要求过你这么做。」
「是、是,敢情是小的又误会了,这样吧,闲来没事时,小的还是继续做我的诗、吟我的曲,兴趣来时就看看医书,多儿的事也别管了。」
「你!」虎双眼似要喷出火焰来,他气得真想立刻掐死襄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