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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翠通透的玉细致地雕琢成了一尊观音,那几乎不含一丝杂质的温润色泽古今少见,更别说是那么大一块了。
皇甫沛欣赏著这块玉,手指在其上轻轻摩挲著,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,那力道冷不防加重几分。
懊死的!
为了这回的事,他已经筹划了三个年头,虽然父皇的确如他所愿,对皇甫威那个家伙有了失望的情绪,可也仅仅只有这样。
本来这件事若是照他所图谋的进行,那么皇甫威失去的应该不单单只是父皇的宠信,还有那太子的位置。
但现在,皇甫怜波生死未卜,在死未见尸的情况下,父皇虽然盛怒,却也只是对皇甫威表现出失望而已,他那本来已经有些不适的身子,连怒极攻心的呕血都没有。
气不死皇甫九天,皇甫九天也没降罪于皇甫威,这一桩桩、一件件事全都没有照著他的计划实现,怎不教皇甫沛气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