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朗站起身想开口,始影却极尽哀恳地瞥他一眼,恳求他什么话都不要说。
柔雁坐在一旁,脸色如寒冰般阴郁可怕。
「始影,你平日很冷静稳重的,为什么今天会这样?」黄夫人从她不顾一切地奔向管朗紧紧抱住他的举动中,猜出了她对管朗不寻常的感情。「我问你,你是不是把管儿当成珍儿了?」她小心翼翼地试探。
「就算再想念死去的丈夫也不能做出这种事,这不是疯了吗?」黄昭瑞狠眼瞪向始影。
「是,我疯了,我应该是疯了没错……」始影眼神空洞地瞅著地面,眼泪忍不住宾滚而下。
避朗再也忍受不了了。
「她没有疯,真正疯的是你们!」他站起身,不由分说地把跪在地上的始影拉起来。
始影摇著头挣脱他的手,依旧跪著。
「管儿,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」黄昭瑞怒不可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