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孟琳将掉落在地的汤匙给他——你头顶上那块好吃的慕斯蛋糕,似乎开始融化了!」
透过汤匙背面的反射,杜浩天终于能目睹自己的尊容。
可、可耻!不可思议的瞪大眼,杜浩天几乎无法接受这严重的打击,内心洁癖因子发出强烈抗议声,而堆满食物的胃开始无情的翻滚著。
看著那张布满奶油的脸,此刻竟如同死灰般惨白,孟琳心里泛出难得的同情心,恐怕会吸引不少八卦记者前来一探究竟。」
虽说是尽快,但如果先前那群落跑的人先一步通知报社和电视台,那她可就无辙了。
不论在哪个季节,南台湾的艳阳总是炫目而迷人。
在细白的沙滩上,一位皮肤晒得黝黑的俊男,正细心的帮身旁平躺在沙滩椅上的女人擦防晒油。
「亲爱的,这样可以吗?」骆开远的眼楮随著自己的手,在未婚妻姣好细白的身躯上游移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