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会突然问起她奶奶的事了？莫非他真发现了什么？当初真该连这件事也向他老实招供的。
「你对我今天的表现还满意吗？」他又扯开话题。
「很好啊！第一次约会就能有这样的成绩已经很不错了。」
「你觉得我应该在什么时候吻她最好？」
「你——说什么？」她不能置信地看著他，吻她？太快了吧？
而他口中的她是谁？如梦吗？
她不曾去想过这个问题，一时间倒是傻住了！寇航祺想吻如梦？在他们第一次约会后？
这……
「呃——这我就不知道了！我只是觉得——才第一次约会，恐怕太快了吧？」
「如果她也希望我吻她呢？」他紧紧盯住她，有趣地发现到她的脸愈来愈红，眼光闪烁不定，但就是不肯正视他。
「你自己看著办好了，我是真的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