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‘梦子’?叫得可真亲切哪,看来,短短十天,你们感情增进了不少……」她挑眉冷哼,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冒出了一团火气。
「只叫名字,是医生拉近与病人之间距离最简单的方法,这样病人才不会对医生产生戒惧和排斥。」他淡淡解释。
「‘病人’?她像是个病人吗?你真的相信她得了和傅攘之一样的怪病?」她嗤之以鼻。
「她的脉象的确和师父在药典里写得极为类似。」他又低头看著书里注明的重点,那是桑老药师治疗傅攘之之后特地记录下来的。
「什么脉象?桑老药师有写下来吗?在哪里?」她好奇地走过去,弯身探看。
原本,他不以为意,但随著她靠近,他忽然整个人紧绷了起来。
她的长发如黑瀑般垂落,带著一抹淡淡的清香,轻柔地拂过他的右耳,搔痒著他:而她浅浅的气息就吐在他的头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