必然如此、理该如此,她的父亲是画家,她从小在她父亲的画室看多走来走去、进进出出的人体模特儿,早对赤果这事没感觉。
「可以吗?」这一问,更像诱惑,慢柔柔,往下说:「可是我是女奴——」
「古罗马时代开始,陪主人洗澡是女奴应尽的义务。」祭广泽像个帝王般地说。
「喔。」倪霏碧应道,站起身,双手往腰侧解著sarong裙的漂亮红结。
她弯著纤颈,发绺微掩那教人看不清的美丽侧脸,这时,令人幻觉——误认——般的羞涩显出来了。
祭广泽嘲讽地扯扯唇。「动作快——」
「啊!」倪霏碧低叫,看向他。「我还没帮你准备香槟呢……」说著,便跑下三层踩脚阶。
祭广泽看著那溜进屋的纤影,嘴角弧纹算计似地扩大。「你最好不要让我等太久,女奴——」
倪霏碧确实没让祭广泽等到水枯石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