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虚怀和守宫受的都是外伤,所以很快就回家休养。幸好叶虚怀平时保养得当,还经得起这次的折腾。他一回药铺就自己弄药治疗,好得更快。只有右脚因骨折而微跛,得拄著拐杖才能走得顺。
守宫更不用说了,十六岁的少年,有挨揍的本钱,就当跌了一跤,三天后就能活蹦乱跳了。
反倒是叶炯心,没受伤的她比一老一少都还消沉。外伤容易医,心病却难治,她那颗碎了的心要再拼起来,恐怕不是短时间能做到的。
叶虚怀看著孙女这么伤心,嘴巴上不愿多说,可心里却暗暗替她担心。他太了解她的个性了,通常越是爽朗率真的人,越讨厌不忠与欺骗;正因为她习惯直来直往,相对的对朋友家人的要求也是毫无保留,因此得知倪澈的身分与他有婚约的事实,比任何伤害都要来得大。
「守宫,去看看炯心把自己锁在楼上干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