母亲的脸庞,看起来是如此的苍白憔悴……楚楚心酸的抚著母亲已经半花白的头发。
罢才她问过护士小姐,这里的住院费每天都要好几千元,光靠她打工的钱,是绝对不够用的。
家中一向经济拮据,没有任何多余的存款。她能向谁借钱呢?
爸爸的亲戚——早就不相往来了,去借钱肯定会踫钉子,何况大家也早已经失去了联系。
自己惟一有钱的朋友就是恬蜜了,但,她又怎么好意思要求恬蜜,为了自己跟她爸爸开口借钱呢?
剩下的就只有靳岩了……但是他还没有回来,她根本没钱,平时都是靳岩从美国打电话回台湾,她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联络他。
包何况——她是绝对不行、也不能向他开口!
他曾经怀疑过自己是贪慕虚荣的人,如果她现在开口向他借钱,他一定又会误会自己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