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承家有些心虚,但很快地被气怒所取代,「能做什么?只不过想要教训教训他罢了,又不会真要了他的命!他可以篇了一个女人对我不仁不义,这样的警告已经够客气了。」
「你这个不孝子想气死我?到马来西亚去又如何?等事过境迁,我再找你关伯说一说不就没事了?只是时间问题而已,你现在这么做等于是自掘坟墓,你是脑子烧坏了不成?要是让关日笙知道叫人开车撞他的人是你,你叫我拿什么脸去跟人家求情?」
被父亲数落的汪承家,脸色不太好看,但是经这一点,倒是有了几分悔意,只是……
「做了都做了,能怎么办?」他不耐的用手爬著头发,烦,烦死了。
「跟我去向人家道歉。」
爬头发的手顿住了,汪承家楞楞的抬起头来看向父亲,「什么?你要我去跟关日笙道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