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东奎将车子驶入公司的地下停车场。停好车后,他打了个大呵欠,揉揉自己的额角,轻轻转动脖子。
显然地,一夜无眠的不只是叶芙琳,他也几乎没合眼。
昨晚经过她那么一闹,让他的心烦闷到天亮。
他知道她应该不是故意的,一切大概是他那贪玩的妹妹设计的。但是,被欺骗耍弄的滋味实在太差,他没办法假装不在意地看著叶芙琳,只好立刻将她送回家,一个人回去静一静。
想起昨晚叶芙琳难过伤心的小脸,他也不好过,他知道她可能会哭上一整夜,脑子里转的都是她泪眼婆娑的样子,心疼与不舍让他整晚无法入眠,后悔自己为什么话说得那么强硬。好几次,他拿起了电话想打给她、安抚她,问问她的状况,却又逼自己将话筒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