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可虹小姐,」好一会儿,他啜饮香槟,咂了咂嘴,说:「你会不会觉得我们现在这样的距离有点远?」他挪动椅子,站起身,朝她伸长手臂,但没迈开双脚。「你是天边难以攀构的美丽虹彩——」
如果他是疯子,她会原谅他一切言行。夏可虹不理皇夏生。理他太多,他就作怪。她站起身,准备要走。
「可虹小姐,」皇夏生又唤她,步伐也开始移动,浑沈的嗓音回忆似地慢慢说:「今天下午,在夏万鸣老先生的追思告别式上,我们一起弹琴,那时,我们很接近呢——我觉得我们心灵相通,是同一类人。」
夏可虹顿住,美颜微偏,斜瞅皇夏生。他是什么意思?说她也是个疯子?她太小看这个狡猾的花花公子了。
坐回奢华的宫廷高背椅里,夏可虹重新拿起汤匙,继续喝汤。「皇夏生,坐回你的‘男主人’位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