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!他到底在做什么?夏侯曜阳浑身一震,不可置信的睁开双眸,紧盯著布满泪痕的她。
他居然正在对她用强。
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她,即使现在他已是她的夫君,也没有资格这么做。
「该死的!」懊恼的低咒了一声,他倏地撑起了身体,离开了她的身子,下床套上衣服。
夏侯霁月也跟著慌乱的睁开眼楮,当她看见著装完毕的他正大步的往房门口走去时,她突然有一股莫名的冲动好想开口将他唤住……
他要上哪儿去?他还在流血啊!她内心焦虑的大喊。
但是,直到夏侯曜阳顺长的背影走出了喜房,消失在她的视线之外,她始终没能说出半句话来。
缓缓的撑起了赤果果的身躯,当夏侯霁月低头瞪视著夏侯曜阳所遗留下来,那触目惊心的斑斑血迹时,一颗原本充斥著憎怅的心,竟没来由的泛疼了起来,犹如针扎。